你心软了。
春枝不知何时走到身后,冷冷出声:做我们这行,这么轻易动摇可不行。
再说你怎知那虞青救你,不是怕失了虞家夫妇的心?
她不是那种人。
我立马回答。
攥着衣摆的手却不断收紧。
春枝轻声叹息:我知那虞家夫妇对你宠爱,也知虞青对你好,但这一切都基于你是虞姒,可你问问自己,你是吗?
你说不让我叫,我还是得这么叫你,十四,别忘了自己是谁。
更别忘了,自己与他们南越人,共有多少深仇大恨!
南越,是我们现在身处的国家。
嘴上说着他们南越,其实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南越人。
只是我所有苦难,好像都来自南越。
倒在血泊中的中年夫妇再次涌上心头,伴随着的,还有几个男人疯狂撕扯他们尸身的场景。
怎么会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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