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虽已上了年纪,但身子骨还算硬朗,是我在侍寝时偷用鹿血损害龙体。
父亲拥兵为帝的背后,是不为人知的宫闺秘事,但知情人早都被灭了口。
见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陆砚安侧过头再也不肯瞧我一眼,他对我反感到了骨子里。
我绕有趣味伸手捏住陆砚安的下颚:“你可好奇,本宫当初是如何让先帝日夜宠幸的?”
想起往日遥见我和老皇帝旁若无人调情说笑的放浪模样,陆砚安顿觉厌恨抿唇不语。
我笑着欺身而上将他抵在床间,不顾男人抗拒索吻,柔软而又炽热,可唇瓣蓦然刺痛不已。
陆砚安神色疏离语气阴毒:“你这等以色侍人之妓,活在世间犹如污秽之物。”
我凛然皱眉,抬头问他:“嘶,你属狗的?”
“我嫌脏!”
陆砚安神情嫌恶万分,拿出一番宁死不屈的架势,颇有雅士风骨意气。
我不怒反笑,开口道:“若本宫用陆家八十二口人命做交换,你可愿做我的驸马?”
陆砚安又急又气,脸上浮现愤恨之色:“你怎可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?”
“你爹封号忠义侯,可他所忠之人,却不见得是我父皇,既如此,本宫又留陆氏妇孺儿郎作何?”
依照父亲圣意,今日我本该屠了林家和陆家,眼下新朝初立,旧族老臣始终是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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