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言不讳:“父皇若想让我再嫁漠南,便放过陆砚安和他的家人,否则我即便自缢而死也不会去和亲。”
可父亲势在必得:“你倒是深谙朕的谋划,但别忘了,宁氏还得靠着汤药续命。”
我也提醒他:“父皇有那么多妾室和庶出子女,可还记得我娘亲宁氏才是原配?
您如今夺得帝位,也切记给她一个名分。”
早已将发妻抛之脑后的父亲被我这话激得脸色阴沉:“朕做事,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”
二十年前,父亲不过是送信的驿差,若非得了我母亲娘家宁氏一族助力,是断然不会有机缘逆天改命,成为手握大权的镇国将军的。
可在我七岁那年,宁氏一门吃了败仗被贬。
哪怕到了如此窘迫光景,母亲还是凭着自己和陆家主母是闺阁手帕交的情谊,为我争来嫁入忠义侯府的婚书傍身。
陆砚安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温润公子,我原以为十五岁便能成为他的正妻安乐度日,携母亲离开柳家养病,却不想父亲觊觎皇位牺牲我。
母亲从始至终被蒙在鼓里,入宫那段日子我只告诉她,自己是去女学读书明理去了。
我和父亲闹得不欢而散,走出御书房挽上陆砚安的手,他却是冷哼一声迅速抽身。
碍于有沉夜监视,我低声对陆砚安道:“不管你多么讨厌本宫,这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戏码,你都得陪我演下去。”
陆砚安嗤笑道:“我和你,只有相看两生厌。”
我威胁他:“陆家的生死,可系在你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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