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我出身寒微,年纪尚小,正是给点阳光就灿烂、给点恩惠就肝脑涂地的时候。
然而我没想到,他竟会直接封我为北冥军副将。
“朕看季爱卿身姿挺拔,玉树临风,竟有几分当年镇远将军的影子。”
“只希望不要像沈将军一样令朕失望才好。”
我叩首谢恩,心里一片荒凉。
渊国割了五城换来了辽国的休战,册封了护国有功的我,又赏了不少金银财宝给顾怀之,然后以东境兵力有缺为由,又调走了五万南瀛军。
人人都道,顾怀之功高震主,该请辞了。
可是顾怀之请辞了,南境怎么办?
渊国怎么办?
我和顾怀之一道出宫,相顾无言,只得飞身上马。
一个南下,一个北上。
时隔三年,我又回到了北冥军,以副将季茗的身份,见到了陈望延。
我当年的左副将陈望延,一生持重,沉默寡言。
听闻我承认叛国之罪后,竟失态到不顾劝阻来到天牢,只为跟我说一句:“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我当时躺在狱里的茅草堆上,手里拎着最后一坛送行酒,毫不在意道:“是啊,太让人失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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