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后,我获得了金曲奖。
大屏幕上,我握着奖杯的手,十个音符纹身已经淡去。
而我笑容绽放,和台下的同事们分享这份喜悦。
我穿着一身黑,把自己身上的伤疤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请问这张专辑是你在什么心境下创作出来的?”
我回答主持人,“我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。
人格分裂,抑郁症,被迫害妄想症,在我一度活不下去的时候,是音乐救了我。”
主持人又问:“你可以为了音乐放弃什么?”
“一切,包括我男朋友。
女人啊,事业与梦想才是最重要的,不是吗?”
镜头对准了台下一个编曲制作人,那是我男朋友,他无奈地捂着脸,笑得宠溺。
参见完颁奖典礼,我送男朋友去了机场。
一个拥抱,我祝他学成归来。
他不舍得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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