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活了二十一年,从生命到人生,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我的。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,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了,眼睛又肿又涨,睁不开。
常燃端着粥走进来:“桑桑,你醒了?
昨天晚上我赶回来结果看见你就在沙发上睡着了,以后可不能这样了,万一感冒了怎么办?”
他把粥放在床头,双手穿过我的腋下,把我整个人往上提,等我靠坐在床上,他又替我掖掖被角,重新把粥端在手上。
他舀起一勺吹了吹,又试了试温度,觉得刚好才喂到我嘴边。
我怔忡地看着他,听他语气温柔一遍又一遍地叫我“桑桑”,我的胃里一阵翻涌,酸水往上冒,偏过头一把挥开他递过来的粥。
我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转头看他。
他的西装上濡湿一片,沾满了饭粒,他垂眸看了一眼,又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看我。
我捉摸不透他的想法,硬着头皮道歉:“对不起,我、我没有胃口。”
常燃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:“桑桑,你不用感到抱歉,你是我的妻子,照顾你是我该做的。”
说完他任劳任怨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片,出房间门时,他突然停住了,声音含笑:“我们桑桑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对吧?”
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A4纸,转身递给我看,我浑身僵硬,显然就是我昨天拿到的资料,所以他刚刚是在警告我?
“桑桑,这是你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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