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自己捧着杯子喝了两口,又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,忽然从后面很用力的把我搂进了怀里。
看来我的角色转换还是挺到位的,不然此处应该有一个过肩摔。
他在我耳边有点疲惫的叹了口气,说知道我在太后那里受委屈了。
要是留在那里陪着吃饭,我才是真委屈。
谁会稀罕拿着一双又长又重的银筷子站在太后身边给她夹菜?
接到封贵妃的圣旨那天,我哥背着我爹对我说,不要委屈自己。
如果不想进宫就不进,他带着我去浪迹天涯。
我知道这句话在他心里已经说过了几千遍,只不过对象不是我。
而是五岁能诗七岁能赋,在闺阁内就素有贤名的京中第一才女,前左相的孙女谢文慧。
那年我刚十岁,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京城参加贵女们的聚会。
写下传世佳作《咏鹅》一首,成了全席最大的笑话。
只有谢家的那个又美又温柔的姐姐没有笑,说我的诗明白如话,十分有趣,让我去和她一起坐。
还特意夹了胭脂鹅脯给我吃。
于是众人都安静下来,因为谢文慧那时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了。
散筵的时候她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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