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原来是方文溪。
原来是她。
我想笑。
喉咙被血块堵住,只发出嗬嗬的声音。
“有人吐血了!”
“天哪,快打120!”
林承手忙脚乱地分了一点目光给我,当下目眦欲裂:“林诺!”
台上三人定住了。
我晕死过去。
出车祸那天,正好是我的生日。
所以我从来不怨林承不给我过生日,因为对于我自己来说,也无法接受自己在失去妈妈的那一天快乐地过生日。
我的生日与方文溪的生日隔得近,只差十天。
我也不怨林承每年拎着蛋糕给方文溪过生日,毕竟他那样喜爱方文溪。
但是十八岁那一年。
我被人猥亵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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