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结束后,穿着高跟鞋的我又一次被时忆南丢在了路边,醉意被冷风吹散。
我看了一眼远在山顶的别墅,内心已经麻木。
无他,因为这条路我已经走了六年,为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女人赎罪。
六年前,我和时忆南办婚礼那天,他的白月光林风眠听到消息后匆匆从公司赶来,在路上两车相撞发生爆炸,只留下了一具焦黑得辨不清样貌的尸体。
自那之后,时忆南翻身成为商圈的新贵,我就成为了宴会上被人贬低的对象。
第一次参加宴会,我的白裙被人泼了红酒。
我问时忆南,为什么大家要这样对我,时忆南轻佻地拍了拍我的脸,你害死了眠眠,这是大家对你的惩罚。
凌晨十二点,别墅内灯火全熄,一片祥和,别墅外也万籁俱寂,只有北风在呜咽,好像在诉说它的怨恨。
我搓了搓已经被冻得毫无知觉的双手,抬脚往别墅走去。
热水划过手臂,带来一丝丝刺痛,连带着我的心也抽疼了起来。
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我却要经历这些难堪,这一切都归功于我的丈夫。
突然,门口传来阵阵敲击声,保姆小陈的声音传了进来,大晚上洗澡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。
我的卧房没有浴室,只能和佣人共用,看着小陈的表现,我就知道,时忆南今晚不在家。
我没有理会,心里却在猜测,今晚的时忆南会出现在哪个小花的床上。
出来时,小陈已经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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