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那本曾经要过我命的诗集,问起裴弦。
他目露怀念。
“这诗是我怀念家乡时默写的,都是一些名家之作。”
我顾不得他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王爷,到底怀念的哪门子家乡。
只是忍不住发问,“你只写了这一本?”
他沉思一会儿。
“我写了两本,那本写了一半,便丢了,不知道哪里去了。”
我恍然。
那半本,必然是不知怎么,落到了魏令安手里。
裴弦昏迷这么久,自然不清楚有人拿了他默写的诗集,充成自己写的。
我同裴弦说过此事,他先是生气,但很快又展开眉头。
他手指敲着桌子。
“恩科还有多久?”
我算了算日子,心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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