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不清自己是何时喜欢上他的,当一往情深的时候,我已经习惯了当个锲而不舍的舔狗。
今晚该我值夜班,下了手术台,看到陆景年打给我的十几个未接来电,我的心蓦地揪成一团。
这三年,陆景年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。
更别说十几个!
他肯定出事了!
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乱撞,我颤抖着手回拨过去。
我害怕的不敢呼吸,电话那端的人果然不是他的声音: “是明月吗?
我是姜时宜,那个……” “景年受伤了,他不肯去医院,你能来一趟吗?”
电话那头砸东西的声音,极其刺耳。
我自嘲一笑,还是应了: “好,我马上过来!”
我急匆匆换掉手术服,请了假让同事顶班。
走之前,还不忘带上急救药箱。
我一边骂自己真是该死的舔狗,一边连闯三个红灯往事发地赶。
发疯的陆景年,让场面超出我想象的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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