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樊辣椒也并非想象中的绝情绝义,虽然说话的语气,做事的风格很容易让人误解,令人觉得她冰冷如尸体,但她内心亦有温热一面,只是较少表露出来。
至于为什么较少表露出来,大概只有上帝他老人家知道,我等凡夫俗子不可理解,反正只要她少点虐待我就行,管她性情反复如天气。
驱车到邂逅陈芊芊的地方,陈芊芊已经急得满头大汗,但又不好埋怨我。
这女孩子怪倒霉的,昨天导师进院,今儿老妈病倒,真够她受的。
除了上车那会向我介绍过一些她家里的情况,一路上陈芊芊都不怎么说话,只是麻木的看着前方,这种情景之下我也不好说话,所以气氛很沉静。
有了先进导航仪的辅助,安全的把车开到陈芊芊家住的小镇。
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经过这一路折腾,我的驾驶技术又攀上一个新层次,否则怎会走那么破烂复杂的路都没出事故?
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医院,陈芊芊迫不及待先下车,我停好车再进去已经找不到她,幸好医院不大。
在一个看上去很落后的病房里,我见到了陈芊芊的母亲,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。
旁边还有一个男人,年纪比较轻,不敢确定是不是陈父。
陈芊芊则在另一边牵着她母亲一只手,眼里泪水打转,楚楚可怜。
“这位是?”
那个男人首先发现我。
“哦,我……同事,载我回来的。”
陈芊芊慌忙做介绍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糖果读物》回复书号【345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