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,满满一盘的车厘子,我留意到少了整整一大半。
我爸爸从不吃这个东西,我也问过妈妈她没吃。
是谁偷吃的不言而喻。
吃饭时,她故意将鱼肉端都自己面前。
沾满黏腻口水的筷子使劲的戳鱼肉,来回反复的翻面。
见我们没一个人动那道菜,她又故作无可奈何道:“哎呀,你们都不喜欢吃鱼,鱼这个东西刺多肉也少,我不嫌弃,我喜欢吃!”
一整盘都被她吃完了。
我真怀疑要不是鱼刺可以卡死人,她直接能光盘行动。
更离谱的是她带的那几瓶酸奶是临期食品。
她来的那天就刚好过期。
我妈没注意口渴喝了几口,肚子疼了一晚上。
本来以为这些小事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不曾想她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,人还没有要走的架势。
我妈又是个极度好面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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