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仰头望着他，丝毫没有退让之意。
师兄，你能利用我，我何尝不能利用你一回呢？
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，就在我打算离开之际。
却不料肩膀被人死死扣住，抵在一旁的宫墙之上。
刚下早朝，朝臣也散的差不多，冗长的宫道上空无一人。
我挣扎着想起身，不料此人力气大的惊人，我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宫墙之上，退无可退。
这种感觉让我不禁想起，这许多年被人利用，诬陷不得喘息的日子。
我厌恶这种感觉，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。
“贵妃，可是你杀的？”
周朔嗓音低沉沙哑，漆黑的瞳眸愈发黯淡。
“是。”
我抬起头，坦然回望，眸光灼灼。
周朔深吸一口气，缓缓开口：“你可知，杀了贵妃，宁家余孽岂会善罢甘休，一场恶战在所难免。
楚眠，你是觉得此时的局面还不够混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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