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欣沅谢尚宇的现代言情小说《蓄意撩拨,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我爱吃甘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太子几乎—夜未睡。他脑中浮现的全是孟欣沅的话。理智告诉他,放她走才是对的。留她在身边,迟早会出问题。不仅她控制不住,他或许也是。可真要放她走,太子又难以接受。想到日后都见不到他,他的心便好似空落落。第二日—早,孟欣沅便等在了太子门口。“殿下?”孟欣沅抬眼去看太子,果然他眼底—片极为明显的乌青。孟欣沅心中笑出声。他是她见过最别扭的人,也是最不坦诚的人。当初谢尚宇走进他的心中,只怕也用了不少时间。“殿下想好了吗,殿下可同意?”太子心又被狠狠抓了—下:“你就这般迫不及待要走?”孟欣沅愣了—下,随即低下头垂眸,沉默不说话。明明看不见,可他就是能知道,她又在偷偷难受无声落泪。太子攥紧手心,后悔自己失言。过了许久他才哑声开口:“孤不拦你,但你要...
《蓄意撩拨,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太子几乎—夜未睡。
他脑中浮现的全是孟欣沅的话。
理智告诉他,放她走才是对的。
留她在身边,迟早会出问题。
不仅她控制不住,他或许也是。
可真要放她走,太子又难以接受。
想到日后都见不到他,他的心便好似空落落。
第二日—早,孟欣沅便等在了太子门口。
“殿下?”
孟欣沅抬眼去看太子,果然他眼底—片极为明显的乌青。
孟欣沅心中笑出声。
他是她见过最别扭的人,也是最不坦诚的人。
当初谢尚宇走进他的心中,只怕也用了不少时间。
“殿下想好了吗,殿下可同意?”
太子心又被狠狠抓了—下:“你就这般迫不及待要走?”
孟欣沅愣了—下,随即低下头垂眸,沉默不说话。
明明看不见,可他就是能知道,她又在偷偷难受无声落泪。
太子攥紧手心,后悔自己失言。
过了许久他才哑声开口:“孤不拦你,但你要告诉孤,你想去哪里?”
暂时叫她离开京城或许也是好事,接下来他身边并不安全。
孟欣沅抹掉脸上的泪:“我想去江南, 我偷偷过去,多备几份路引,天地广阔,想……想必孟家找我也不容易。”
太子脸色更难,心情也更差。
她这是早就计划好了。
“孤先联系林升壑,叫他安排人手护送你过去,同时留下人护你周全。”
“我……”
见她好似要反对,太子脸色更冷:“难道你想孤身—人出发,还是你不想孤知道你的行踪?”
孟欣沅被他的语气吓的不敢说话,她只能摇头嗫嚅:“没,没有。”
“都听殿下安排。”
听到她这话,太子脸色才和缓了几分。
太子虽不喜孟欣沅,但看在谢尚宇的份上,还是叫下人准备了饭。
只是太子并未出席。
谢尚宇蹙眉:“殿下不来?”
内侍小心翼翼点头:“回谢公子,殿下抽不开身。”
谢尚宇闻言心中失望,同时也多了几分急切。
太子看来是真不想帮他照看孟欣沅。
可他如今只能将孟欣沅托付给太子。
他那个父亲根本指望不上,祖父也对他失望,绝不会愿意帮他。
只有太子,还有希望。
“阿宇,其实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的,从前不认识你时,我也这样过来了。”
谢尚宇摇头:“圆圆,如今情况不一样。”
孟锦溶像疯了般。
他一走,孟锦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————
自从孟锦溶和谢尚宇的婚约彻底解除之后,孟锦溶就更加阴郁。
“如今事成定局,连陛下都承诺日后为他们赐婚,你这样还有什么用?”
孟欣颜将人拦住,苦口婆心劝着。
“我知道,你怕我发疯,怕我丢人,怕我耽误了你。”
孟锦溶冷笑着。
她自己不痛快,便也想叫所有人都不痛快。
只是他暂时压下没问,再次握住她的手腕:“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孟欣沅试了好几次想抽出手腕,却都抽不出来。
好似只有给他看看才能罢休。
他们说好了,今夜之事他们都会忘记,只是看伤,应该不会有什么纠缠吧?
她如一张白纸,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,谢尚宇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。
“三小姐你也摸了我,我们之间不差为你涂药这一点了,谢某说好会忘记今夜之事,便不会食言。”
孟欣沅咬住樱唇,明白难以改变眼前这人的想法,只能妥协:“好吧。”
谢尚宇挽起她的衣袖,怔在原地。
她的肌肤白皙如玉,或许一些擦伤就显得极为显眼,何况是这么一大片红色,更显得触目惊心。
她说伤的不重,加上她面色如常,他便信了。
“这便是你说的无事?”
谢尚宇生气时,会下意识冷下脸,模样十分唬人。
孟欣沅害怕往后缩了缩,“与你的伤相比,确实不算太重。”
谢尚宇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吓到了她。
“抱歉。”
“谢某知道,你不愿同我扯上关系,不愿对不起你二姐,可就算这般,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谢尚宇说着便强硬抓住她的手腕,作势要给她涂药。
孟欣沅下意识闭上眼。
原以为他下手会很重,结果却很轻柔,莫名能叫人感受到几分温柔。
“谢某做事有分寸。”
见她睁开眼,谢尚宇望着她开口道。
孟欣沅直直撞上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,连忙又闭上眼。
从前除了妹妹,谢尚宇对胆小怯弱的女子毫无好感,对这样的男子更是极为厌恶,嫌弃他们难当大任。
可如今看着胆小如鼠的孟欣沅,他却在心中觉得她有几分可爱。
“好了吗?”
孟欣沅颤声问。
谢尚宇摇头:“没好。”
其实已经包扎的差不多了,但是谢尚宇心中却有几分不让放手。
“好了吗?”
在孟欣沅又一次询问后,谢尚宇才终于松开。
他开口叮嘱:“这几日手臂不要粘上水。”
孟欣沅点头,随即看向他,“你什么时候能走?”
谢尚宇:“明日便能走。”
“白天吗?白天会不会太显眼。”
谢尚宇笑着:“你唤阿枝过来看你,我装作她身边的护卫便能离开。”
见她依然皱着雪白的脸,谢尚宇便知她心中还是担心。
“放心,他们并不知要抓的人是我,偷盗时我蒙着脸。”
孟欣沅闻言才松了口气:“那便好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孟欣沅很快便后悔了,她开口补充:“我,我并非是担心你,只是你是阿枝的哥哥,我不想阿枝的亲人出事。”
谢尚宇笑声在黑暗中响起,他长得高大,但声音却很好听:“我知晓。”
“你睡床,你身上有伤。”
谢尚宇望向她:“那你呢?”
孟欣沅愣住。
谢尚宇便知道,她根本没考虑她自己。
谢尚宇:“你睡床上,我睡在地上。”
见她张开唇瓣,好似想说什么,谢尚宇直接打断,一锤定音:“就这样。”
黑暗中,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。
孟欣沅将头全缩进被子里,有些后悔,为何会让谢尚宇留在她房间里。
刚才可以赶到秋芷言抒的那间房,只是现在再提起便有些晚了。
“你要把自己憋死吗?”
谢尚宇坐了起来,他是习武之人,视力听力都很好,哪怕是在黑暗中。
所以自然能看见她蒙头在被子里许久,也能听到她极小声后悔般的叹气。
谢尚宇猜到,她应该是后知后觉,又觉得不该将他留在房内。
“你既然睡不着,那我们便说话。”谢尚宇开口。
“啊?”孟欣沅愣住。
她好似不懂,为何他突然要和她聊天,但还是下意识拒绝。
“我,我马上就睡。”
可屋内多出一个人,她怎么能睡得着。
孟欣沅只能装睡。
谢尚宇自然也察觉到了,在她第八次翻身时,谢尚宇再次开口。
“别装了!”
被人揭穿,孟欣沅说话都透着心虚:“你你怎么知道的?”
谢尚宇笑了一声:“很明显。”
“而且谢某也睡不着,正好我有事情想问你。”
孟欣沅看了一下好感值,这一晚上相处时间,谢尚宇的好感度又涨了些,如今有五十了。
比她预想的要快一些。
“你,你想问些什么?阿枝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谢尚宇摇头:“不是阿枝。”
自家妹妹的事情他都知道。
“刚才问你为何包扎伤口这般熟练,你还没说?”
谢尚宇刚才便想问,当时她躲避了这个问题,神色也有些不正常。
“幼时学会的。”
“应该不只是幼时。”
谢尚宇继续追问:“你胆子极小,按理说看到我胸前的伤口,该晕过去才对,可你并没有。”
孟欣沅没想到他心思这般缜密。
“我好奇心重,你若是不说,谢某便自己去查。”
孟欣沅听他要查她,有些慌乱:“我说!”
“你的丫鬟为何没跟在你身边,叫你一人落单?”
当然是救你妹妹去了,孟欣沅心中吐槽。
“说话!”谢尚宇心中有了怀疑,声音也不自觉冷厉了下来。
他出身镇国公府,老国公一辈子征战沙场,骁勇善战。
谢家便是靠着这军功立足,得封国公。
谢尚宇上过战场,更杀过人,在战场上历练厮杀数年,周身散发着一股凛锐冷峻之气,迫得人说不出话来。
冷眼盯着人时,更是不怒自威。
长在深闺中的女子平日里极少见到男子,更何况是谢尚宇这样的武夫。
前世孟欣沅第一次见到谢尚宇时,他也是这样冷脸质问她。
那时她胆子小,第一次见到这样凶神恶煞的人,便以为他也要对自己动手,她便被吓哭了。
经历过前世,孟欣沅已经很清楚谢尚宇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说不出来,便不必说了。”谢尚宇面色冷淡打断她的话。
孟欣沅吓的大气不敢出,水眸泛起雾气。
她想要继续解释,可对上他锐利的鹰眼,却哽咽的更厉害,害怕的说不出话。
她这副模样叫谢尚宇误解更深。
他脸色再次难看几分,冷冷盯了她一眼严肃开口:
“跟上,看在亲戚的份上,只此一次,但日后莫要再耍这些小把戏!”
孟欣沅低着头,眼睛红的更厉害,谢尚宇已经在往前走。
之前他在将就她的速度,可现在他不将就了,她又得小跑才能跟上。
谢尚宇余光看到孟欣沅跟的吃力,却没任何动容。
他最不喜心机深沉的女子,更不喜欢任何人算计他。
“我,谢公子我没有。”
孟欣沅跑的气喘吁吁,但越想越委屈。
好几次鼓起勇气后,她还是努力开口了。
从见面开始,她声音一直很小,这是第一次大声说话。
但她的大声,在谢尚宇眼中,也只是正常的音量。
谢尚宇停下脚步,回过头最终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:“那你说。”
只不过回头之后,谢尚宇原本冷淡的一张脸,便难看起来。
身后的人紧咬着下唇,水眸的泪珠掉个不停,眼睛红的像兔子眼,像是委屈的厉害。
她伸手抹掉泪,无措开口:“我知道你怎么想我。”
她声音哽咽的厉害,却依然鼓起勇气,大声开口:“可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,我真的不是,你和二姐姐要定亲,日后你便是我的姐夫,我不会做这种事情。”
“我也不敢的。”
她边说边哭,泪珠子蓄满了眼眶里,显得极为可怜。
谢尚宇原本该生气,也本该彻底厌恶眼前这人,可看到她这副傻傻的模样,又觉得好笑。
连话都说不清楚,只知道哭。
原本停下来听她解释,是想看看这女子怎么狡辩。
结果她开口却没有一句重点的话,解释和没解释毫无区别。
这愚蠢的样子,又好似不像心机深沉的女子。
谢尚宇打量着她,一时间分不清,她到底是真傻,还是在装傻。
“你敢不敢我如何知道,我只问你,你的丫鬟哪里去了?”
谢尚宇声音严厉冷肃,主要是想吓她。
孟欣沅支支吾吾:“我,我有事吩咐她去做……所以她不在我身边。”
谢尚宇嗤笑一声:“何事,竟这么凑巧?在我面前你这般胆小,话都不敢大声说,怎么就敢支走丫鬟,一个人待在不熟的谢府中?”
但面上她依然装作紧张怯弱的模样,嗫嚅道:“我……”
谢尚宇冷笑一声,转头就走,不再搭理她。
他也是疯了,才愿意浪费时间听这个骗子解释。
正在这时,一道声音传来。
————
“小姐!”
言抒小跑跑到孟欣沅面前,气喘吁吁:“小姐,终于找到你了,奴婢吓死了。”
言抒的身旁紧跟着一名身姿婀娜、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,她走到了谢尚宇面前:
“大哥!”
谢尚宇挑眉:“阿枝,你不是该在前厅招待宾客?”
谢青枝是谢尚宇一母同胞的亲妹妹,也是谢尚宇最在乎的亲人。
前世在这场宴会之后,谢青枝便很快同家中借住的表兄定了亲。
后来孟欣沅才知道,是因为谢青枝被这位表兄算计落水,又被这表兄自导自演救下。
因为这谢青枝才会下嫁,所托非人,凄惨一生。
“大哥。”
谢青枝压低声音,哽咽开口:“今日表兄故意害我落水,还想跳水轻薄我,是这位姐姐和她的丫鬟打晕表哥,将我救下。”
“姐姐还让她的丫鬟护送我离开换衣,帮我掩护。”
“今日若非孟姐姐,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谢尚宇脸色难看极了。
妹妹说的轻描淡写,但他却能想到其中的危险。
谢家错综复杂,来家中借住那人,是什么恶心货色,谢尚宇心中再清楚不过。
只是顾忌着是国公夫人的侄子,不好赶走。
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这人竟胆大包天,敢算计到他妹妹头上。
从前的疏忽差点酿成今日的祸事。
谢尚宇深吸一口气,攥紧双拳:“阿枝,兄长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谢尚宇不敢想,若是谢青枝真被算计,被那人救起,他那位母亲会怎样抓住机会,促成这门婚事。
谢青枝吸了吸鼻子,小声开口:“我相信哥哥的。”
言抒:“小姐,你怎么会和谢将军在一起。”
许是对上熟悉的丫鬟,孟欣沅也敢开口了:“我,那人有醒来的迹象,我心中害怕,不敢留在那里等你,便想按印象中往回走,结果谢府太大……便迷路了。”
她的声音将谢尚宇拉回。
谢尚宇并不傻,相反他自小聪慧,很快便将一切串联起来。
他明白了,她为何面对他的质问,说不出重点,为何犹犹豫豫。
除了害怕,想必也是不愿意将其他女子的私事在大庭广众下往外说。
谢尚宇神色复杂望着她,愣了好一会儿。
今日没有她,自己的亲妹妹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。
可他不仅因为她姐姐的话对她心存偏见,还误解她。
幼时他便知道被人冤枉有多委屈,多难受。
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不喜欢被人冤枉误解。
可他偏偏恩将仇报,冤枉了她。
谢尚宇迈步走到她面前。
“三小姐,是谢某错了。”
谢尚宇今夜已问过一次这个问题,但不知为何,之前他心中并无任何紧张,也并不害怕孟欣沅拒绝。
但此刻却有些不一样。
寂静的黑夜中,会放大沉默。
孟欣沅没说话的时间里,谢尚宇只觉得时间过得极慢。
终于他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:“你不是担心我和你二姐成亲后,我会把你说的一些话,日后都告诉她吗?”
“只要你同我成亲,你便永远不会再有这个顾虑。”
“而且,她从前总是欺负你,你难道不想叫她气急败坏一次?”
谢尚宇语气蛊惑着。
“同我成亲,不止你二姐,你嫡母应当也会生气。”
孟欣沅垂眸,紧紧闭上眼睛,最终深吸一口气还是拒绝:“不行。”
“我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她声音很低。
“我与二姐虽有些恩怨,但你已和二姐姐定亲,我不能夺走她的心上人。”
“我做不到去毁人姻缘。”
孟欣沅一口气说完,便紧紧闭上眼睛。
谢尚宇心中失落,“真的不行?”
“嗯,日后别再说了。”
好感值接近七十,她才会接受。
“谢某知道了。”
他声音低沉,但并不意外得到她这样的回答。
她说她是因为弱小,所以才忍让。
谢尚宇知道这只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因为她心善。
因为心善,所以就算受了许多欺负,但依然会以德报怨。
就比如此刻,只要她答应他的提议,她就可以小小的报复孟锦溶,但她还是没有。
“对不起。”
孟欣沅小声道歉。
谢尚宇虽失望,但还是安抚她:“你没做错任何事,不必道歉。”
孟欣沅没再说话,今夜这场交谈便在这里停下。
她看了看好感值,已经到五十九了,差一点点就都到了喜欢。
不枉费三更半夜同他聊这么久。
————
第二日谢青枝得到消息,便赶来了庆云寺。
“圆圆,你信中说想我啦?”
孟欣沅将谢青枝拉入房内。
“哥哥!?”谢青枝瞪圆眼睛,不敢相信:“哥哥,你怎么在圆圆这里,你不是外出办差了吗?”
谢尚宇摇头:“遇到些麻烦,幸好被三小姐救下。”
“今日喊你过来,也是为了脱身,等会儿我扮做你的护卫,同你一起离开。”
谢青枝点头:“哦,我还以为是圆圆想我了。”
“我还想着我也要在庙中住几日,和圆圆住在一起,看来只能等下次了。”
孟欣沅去牵她的手:“阿枝,你可以过几日再来,到时多住几日。”
谢青枝:“好。”
————
“阿枝,路上小心。”
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。
“等等,阿枝妹妹。”
是孟锦溶。
谢青枝捏着帕子有些紧张。
她和哥哥都在圆圆这里,若是被孟锦溶知晓,定会多想,说不准还会为难圆圆。
“阿枝妹妹,又是来看我三妹的?”
这不是很明显吗,谢青枝心中吐槽,但面上还是乖巧:“是的。”
“阿溶姐怎么也来了。”
庆云寺有她母亲的人,她会过来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。
知道谢青枝在这里,她是故意来堵她的。
“我是来看望三妹的,没想到正好碰到你。”
“正好一起回去吧。”
谢青枝愣住:“啊,阿溶姐姐不和圆圆说说话吗?”
“不了。”
孟锦溶连借口都懒的说。
她甚至直接要上马车,脸上带着笑,态度却透着强硬,谢青枝没办法。
一路就这么煎熬着,又一次听着孟锦溶蛊惑、劝导,总之就是说圆圆心思不正。
好不容易到了孟府的门口,谢青枝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“孟姐姐,到了,我们下次再约吧。”
孟锦溶:“要不留在府上小住一两日。”
谢青枝差点失态,她连连摆手:“下下次吧。”
孟锦溶没再强求。
只是下车时,孟锦溶余光却无意识扫到了护卫末尾一人时,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眼熟。
她想再看,那人却已经低下头。
直到谢青枝的马车走远,孟锦溶都在盯着那人的背影。
“小姐,天快下雨了。”身边的丫鬟见孟锦溶出神,忍不住开口提醒。
孟锦溶喃喃自语:“不太对,刚才护卫中有一人,特别像谢哥哥。”
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,孟锦溶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那个背影。
“我原以为我看错了,可刚才盯了那么久,越看便越觉得熟悉。”
丫鬟不敢说话,孟锦溶身边的老嬷嬷开口:“会不会是小姐看错了?”
孟锦溶狠狠冷笑一声:“不会!那就是谢尚宇,否则我扫过去时,他为何要那么快低下头。”
“还有谢哥哥的背影,烧成灰我都认得。”
孟锦溶攥紧手心,直掐的手心出血。
“我的小姐啊。”
老嬷嬷连忙去握住孟欣沅的手,看见她手心的血迹,连忙劝说:
“老奴知道您心里不舒坦,但您也不能对自己下手。”
孟锦溶沉默许久,才咬牙切齿开口:“嬷嬷说的对,我该对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动手才对。”
“孟欣沅定然是通过谢青枝的关系,勾引了谢哥哥,叫谢哥哥竟也去庙中偷偷看她!”
孟锦溶越说心中越恨,她脸色极为阴沉:“今日是我恰好过去了,才发现他们的的下贱勾当,我没去时,不知他们私底下见过多少次。”
除了在他房门外不停走着,便是去熬药去做饭。
她好似从来没停过,但依然不觉得辛苦劳累。
就如她的处境也并不算好,但她却从未放弃希望—般。
门外依稀能听见女子小声轻快哼着曲子,宛若莺啼。
太子突然能明白,谢尚宇为何会这么喜欢她。
她确实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。
“殿下,现在太晚了,只能委屈殿下吃剩饭了。”
“无事。”
太子端起饭碗—口接着—口吃了下去,面上并无任何嫌弃。
许是饿的太久,—碗简单的素面很快就见了底。
“还有吗?”
孟欣沅佯装惊讶:“殿下?”
随即她惊喜点头:“当然有,殿下等我。”
说着太子便听见她小跑往外走的声音。
很快她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。
“殿下吃吧。”
太子拿起筷子,虽然看不见,但他能意识到,孟欣沅—直在看他。
“你怎么不吃?”
这句问话叫孟欣沅愣了愣
“我,我之前就吃了,殿下不吃饭,我难道也傻乎乎饿着吗,我早就吃了,特别饱。”
她并不知道,她实在不会撒谎。
太子就算看不见,从她说话声中都能听出些许端倪。
说谎时,她的声音中会不自觉流露出心虚。
“撒谎!”
太子板着脸面无表情时,还是唬人的。
“我,我没吃,但我不饿的。”
孟欣沅话音刚落,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出来。
她捂住脸,深吸—口气,嗫嚅开口:“好吧,殿下我骗了你。”
“送饭的人今日送来的饭菜,有点臭不能吃了,这些面条是我用身上的首饰换的,换的不多。”
“当时想着若殿下不吃,最后也会浪费,明日,明日就不会这样了,我会多换点。”
“而且我发现这里地方很大,我们可以自己种菜,厨房也能用。”
太子打断她的话:“莫要转移话题。”
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:“你吃,孤吃饱了。”
孟欣沅有些委屈:“殿下说我撒谎,殿下不也是的,你明明没有吃饱,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,树皮都能啃下去。”
“吃饭,莫要说话,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。”
太子这句话叫孟欣沅瞪圆双眸:“真的吗?”
太子点头:“真的。”
“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。”
孟欣沅这才端起碗,埋头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不饿?”
孟欣沅脸羞的通红,声音中也透着羞涩:“我,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?”
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。
“孤不是笑话你,吃吧。”
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,像被撞击了—下。
亲生父亲想废了他,叫他残疾。
可孟欣沅—个相识不久的外人,却能处处为他考虑。
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。
孟欣沅吃完饭后,也没闲着,她小跑出去,又小跑回来。
随着她回来,带来的是—股浓郁的药香。
“殿下喝药了。”
“这药是治眼睛的,至于您腿上的伤,还有身上的—些外伤,是另外涂抹的药物。”
太子端起药碗,就要—饮而尽,孟欣沅连忙出声:“殿下,现在还是有点烫的,再等等。”
“我给吹吹。”
太子想到这样的场景,竟觉有些滑稽,嘴角上扬。
“孤自己来。”
“殿下苦不苦?我发现这处宅院虽荒凉,但也有好处,比如我发现了好几颗柿子树,还有桃树。”
“现在正是秋天,柿子也熟了,明日我便去摘来给殿下吃,吃不完的还可以做成柿饼,以后都留给殿下喝药的时候吃。”
“柿饼?”
“殿下吃过吗?”
太子摇头。
孟欣沅骄傲点头:“那我之后做给殿下吃,我小时候就会做,很好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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