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隔壁的余妃都说我对格外上心。
可到祁渊这里我变成了别有用心。
“你不知道夏季毒虫颇多,最喜艳色,你派人送这件衣裙是何居心?”
房内传出压抑的怒骂,下人跪倒一片。
红艳的石榴裙狠狠砸在我脸上,随即掉落在地。
上好的丝绸划到皮肤上,并不疼。
我垂眼看着上面精致的绣蝶,这是多少绣娘的心血啊。
“身为皇后,心思狠毒,出去跪着。
“要是烟儿有半点意外,楚念欢,拿你的命换。”
祁渊额头青筋暴起,他眼下淡淡的乌青难掩疲惫。
责骂我的同时,他时不时撩起珠帘看里卧的光景。
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。
眼底满是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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