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道能容忍有人这般折辱我?
但他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,而是忙着帮郡主褪去鞋袜。
嘴里还念叨着:“小心些,别着凉。”
一抬头看我还站在那里,他把眼睛错开,嘴唇翕动几下,终于出声。
但这声音无疑是让我更为难堪。
“你父亲没教过你为妾之道吗?
主母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懂吗?”
我父自是没教过我如何为妾。
在遇到他之前我父早打定主意为我招婿。
故我平日所学皆是如何打理家中产业,如何人情往来。
而嫁予他后,我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妻子,一个主母。
哪有余力和心思去学做妾这种本不应落到我头上的差事。
杜君安被我盯得心虚。
“商家女果然粗鄙,不识礼数,还不快去外间!”
他把床上的帷帐拉下,一袭红绸阻断了我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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