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我信吗?”
郝芳脸上泛着诡异的笑。
笑容无疑是种美妙的事物,但那也是要分人的。
就像班花的笑容中,我总能看到绵绵的爱意,而郝芳的笑容中,我只能读到无尽的杀气!
“不知道。”
我似乎找不到更好的回答。
接着耳朵上就传来一阵剧痛,但我没有反抗。
反抗的战俘通常是被机枪干掉的,我不确定反抗的我会被什么干掉,对于没把握的事我通常不愿去尝试。
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这个问题无疑是很弱智的,因为根本没什么意义。
郝芳同志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弱智,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。
“以后还笑我胖吗?”
新的问题似乎也不怎么高端,因为我根本没什么选择。
“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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