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时候,谢明徽已经不在了。
我翻看手机才看见他半小时前的留言,有事,先走了。
天色渐暗,冬日冷风刮得我的脸生疼。
泪珠滚下,留下一片湿热的痕迹,风一吹,又冰又凉。
在一起十年,他最知道我有多依赖他。
他已经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难过,我再也骗不了自己。
看见那个女孩的朋友圈的时候我一个人在酒吧喝酒。
我将她发出来的图片点开放大看了又看,耳边音乐喧嚣震耳欲聋,心里却已是一片寂静荒芜。
女孩手捧着一束花束,刚做的指甲精致无比。
看似在展示自己的新指甲,却不经意露出左侧搭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。
我和谢明徽朝夕相伴十年,又怎么会认不出他腕骨上那颗细小的痣。
纵使巨大花束,将车内配饰遮了大半,我也一样认出,那是我的副驾室。
我有多爱他,抽离这经年累月的巨大情感就有多痛苦。
一丝一丝,宛如尖针流经四肢百骸,汇集胸腔,疼的我几乎要吐血。
酒,喝了一杯一杯又一杯,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朦胧……“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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