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莺莺越说越可怜,怕是连她自己都信了,谢元庭心疼不已,用衣角为美妾拭泪。
我没有将阿姐的死因点破,只是略微敲打一二,余莺莺便迫不及待为自己开脱,更是坐实了那些见不得人的恶毒罪行。
来日方长,谢元庭和余莺莺一个也跑不掉。
我眸光微暗:“冬虫,茶来。”
谢元庭不明所以看了我一眼,我施然道:“妾室敬茶礼不可废,我也不算为难她。”
余莺莺半信半疑接过茶杯,却是怕我用烫水使坏,但我也不是傻的,她身后有贤贵妃撑腰。
皇帝不关心家族内斗,只在意权衡利弊,我若伤了余莺莺,他也会赐恩加以抚慰。
可见那杯茶水升起热气,余莺莺回想我对她苛难,心底却是动了妄念。
“请主母用茶。”
余莺莺刚举了茶杯跪下,谢元庭便等不及催我:“快喝了吧。”
我不伤害余莺莺,却也没说过不让她吃苦头,故意慢条斯理甩了甩手帕,说道:“急什么?
这茶用沸水新煮的,要是一个不小心烫伤了我,太后怕是要大发雷霆。”
谢元庭斥责我磋磨人,可我又将话头转在蠢蠢欲动的余莺莺身上:“你说是吧,余侍妾?”
“主母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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