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败在了北冥军竟然听了你的号令。
你是沈如越的什么人？
陈望延许你还沈如越清白还不够么？”
我莞尔，如果我不是沈如越本人，大概真就中了他的计吧。
当初赫连辰以我这辈子惟一能称得上是家人的太子乳母为挟、要求我承认叛国时，我就已经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，清者自清，我真不在意有没有人来还我一个清白。
陈望延作为赫连昱的扮演者，谈吐中一口一个陛下，里面没有取而代之的战意，敬畏却可见一斑。
不过这些就不必解释给赫连辰听了，我只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，重要的是……”朝中重臣即将赶到金銮殿，西境军已经完全接管了皇宫。
“陛下，您该驾崩了。”
夏无彦，不，应该说是赫连昱面无表情地收起刀，朝我和顾怀之道：“辛苦二位将军，烦请移步金銮殿。”
“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？”
顾怀之问：“怎么能完全换了个身体呢？
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。”
“谁知道呢，可能我命不该绝吧，你看，这次没我渊国可就废了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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