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字一顿地说,“嫁了又如何?
你与他和离。”
我被软禁在了曾经的皇子府邸。
那日,尉迟苍泽是强忍着怒火走的。
因为我咬定了已有婚书决不和离,且我与卫良弼已有夫妻之实,新皇即位又怎会沉溺儿女私情?
我盯着他红了一圈的眼睛,“我只想问你,是顺势而为,还是早有谋算?”
他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“我爹没有谋逆,你心知肚明,如果你还念着我们曾经的情分,放过他吧,苍泽,他已经年近七十,受不得牢狱之苦。”
叫出他的名字,如今也是大不敬,可他眼圈却越来越红。
“籽玉,你允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,如今还作数么?”
我不觉也有些眼酸。
“自古君王后宫佳丽三千,哪儿来的一双人呢?”
他急切地握住我的手,“只要你肯和离,过个几年,我根基稳固就立你为后,决不充盈后宫。”
过个几年……谋逆的爹,奴籍的夫君……只怕再过个几十年也堵不住悠悠众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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