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旧夜夜噩梦,哭着醒来看见夏女士坐在床前,泪眼婆娑陪我一起哭。
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我提出了分手,我不说,她便不问。
终于有一天,我忍不住问她,我是不是太没用了,小小的失恋就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。
夏女士抱着我声音哽咽,我们念念只是重情义罢了,没事的,妈妈在这儿,你放心睡,我永远不会抛下你的。
那一刻,我放下了执念。
念禾,这里要一杯椰奶。
好的。
我转身走进柜台,呆在原地。
这是我来到云南的第二十四天,平静的生活戛然而止。
江洲,我的亲生父亲,在消失十年后闯入我们的世界。
小时候对于父亲的印象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,喝完酒就撒酒疯,有时还会打我妈。
嫌弃我是个女孩,什么都撒手不管,甚至会让夏女士在月子里凉水洗尿布。
不知什么原因,他在某一天消失。
我和夏女士过了有史以来最轻松的日子。
现在他一声不吭地回来,找到我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春季书香》回复书号【12234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