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。
我低着头,难免委屈,却只能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,轻声道:我知道了。
车子轰鸣而去,我撑着地,艰难地站起。
我抬头看了看顾氏集团的大楼,这是他家的公司,门口脏了不好看。
我蹲下身,忍着痛收拾了满地的狼藉。
我没有去医院,宋书宜有分寸,只会给我找些小麻烦,从来不会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落人话柄。
在人前,她永远是温柔大方的宋家大小姐,是父亲和太太的掌上明珠。
只有在面对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时,才会露出那样轻蔑的表情。
和宋书宜单独在一起的时候,我像今天这样一整天没吃东西都是常事。
我穿着被油污弄脏了的白裙子,一瘸一拐地走在大街上,路过的人纷纷侧目,我只能把头越低越下。
宋家正办着宴会,我不敢回去。
宋书宜说得对,家里没有人欢迎我。
我只能躲在别墅区外面,等着深夜客人们都走了,才慢吞吞地挪了回去。
我按着饿到抽痛的胃,轻手轻脚地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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