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向我服个软。
池塘的水不深,我知道你可以说话,你无非就是怕水。
没关系,我可以把你拉上来,只要你。
求我。
徐之野的话开始变得模糊不清,直到一阵耳鸣,我再次没了意识。
恍惚间,我好像再次看到了纪淮澈,他焦急地抱起我,看着好像心疼坏了。
真是疯了……我彻底地闭了眼。
8我又回到了医院,分明前不久才出院。
我这副身体倒也经得住折腾。
醒来时,徐之野趴在我的床边,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。
等我坐起身时,他被我的动静吵醒了,他直了直身子,眼底是未散的困意。
对上我的目光时,他目光敛了敛,似是有话对我说,可难以开口。
许之野没了从前对我的那般不耐和厌恶,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心疼。
他顶着那张和纪淮澈极像的脸,冲我第一次服了软:陶时穗,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这种事,也不知道水会这么深。
我只是想让你给我服个软,我只是……太生气了……是的,第一次服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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