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接到电话,我在茫茫无际的大沙漠上,火红的太阳直视地面,四处是滚烫的黄沙。
江淮安的声音多了丝狼狈,他吼着叫我不想死就赶紧回来,说他请了国外胃癌方面的专家。
他知道了。
我继续拉黑。
不过大概是我的错觉,对方有点紧张我。
算了吧,怎么可能?
他只是还是没折磨够我而已。
我笑着继续旅行。
第三次接到电话,我穿了从前不敢穿的超短裙躺在海边的沙滩上,看浪花拍打礁石,听海风拂过水面。
江淮安这次的声音带了上恳求,他求我回来,他不想我死,他离不开我。
我笑着说,江淮安你又骗人了,然后继续操作拉黑。
第四次接到电话,我坐在小木屋里,看窗外漫天飘着的雪花,手中捧着热茶,心想若不是早上又发作,现在就可放肆一点去堆个雪人。
电话那头的江淮安明显是醉了,带着哭腔,说他错了,他喜欢我,求我别不要他。
真奇怪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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