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要结婚,两个人就要好好过,你说对不对。”
其实我说到后面已经忘记他的想法了,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婚姻的美好设想里。
而裴森也没怎么听进去我的话。
他在想:宁宁这是怎么了,她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,是浪子回头了吗?呃……浪子回头这个词语是这么用的吗?感情我之前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破印象呗。
我有点愤懑,但……又没有办法,只好用坚毅的眼神告诉他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我。
至少我可以尽量尝试像他喜欢我一样喜第二天我们去领证。
民政局排队的人非常多,但是像我和裴森这样,完全不说话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人不多。
人家哪怕是去离婚都要互损对方两句,唯独我们的画风格外清奇。
签字的时候我手抖个不停,裴森签好后瞄了我几眼,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犹豫。
是不想签吗?
“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有点紧张。”
工作人员很诧异我突然开口,裴森更是。
我神经突突地跳,才意识到我回的是他心里想的话。
从我说出那句话以后,裴森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,一直试图从我身上探寻些什么,即使我强装镇定也十分不自在。
拍完结婚照出来,他送我去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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