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无端揣测。
我认真打量着喊冤的黄马,对他毫无印象,调查案发当时的监控,也没在人群里找到黄马的踪迹。
除了那个包裹严实的,阻止我抓住何嘉明的可疑人物。
但我百分之一百的肯定,那人绝不是黄马。
因为黄马是个建筑工人,每天日晒雨淋的,皮肤黝黑且粗糙,远没有那天见到的白皙细嫩。
案子还有问题,而且是很大的问题。
师傅却并不意外。
我跟着师傅再次审讯了廖文义。
他仍然不肯开口。
“洪飞和黄马仍然说自己是无辜的,所有的言论都只是随便说说,我们在现场也没有找到能定罪的决定性证据,你可以不开口,我却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被无罪释放。”
师傅第一次放下茶杯,带有压迫力地直视着廖文义。
廖文义情绪不稳,尤其是在师傅说到无罪释放的时候。
他甚至深呼吸了几次,再开口时,气质大变,变得危险,诡谲。
我绷紧了身体,是人遇到危险的自然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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