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,无论如何明哲保身,最后谋权篡位,都有我谢家一份。
我苦劝良久,爹娘才勉强答应。
琬儿如此心急,可是心中早有人选?
我微微愣神,思绪恍然。
不知怎的,突然想起了前世大婚那日。
一道风骨清冷、沉默寡言的人影身着暗红色的衣袍,喝得酩酊大醉。
此后每年,我生辰之日,总有一份不明来处的厚礼,稳稳当当地送至将军府。
可惜,我从未拆过一次,皆被萧晔黑着脸扔出了府。
思绪回笼,我目光坚定。
新科状元郎,裴悯。
听闻我提亲的聘礼如流水般涌入裴家时,裴悯竟无半点异色,平静收下。
我与裴悯之事便成了京城最热议的话题。
女子提亲,放在别处,当是离经叛道的大事。
可若是冠上我谢琬的名号,竟有些诡异的合理。
我五岁便敢在皇宫内与先皇对诗,七岁于宫宴大骂敌国来使,十岁破格成为公主伴读,承教于大儒,十二岁长跪于宫门外为边民请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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