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要说我是他们家多年前丢失的小女儿,要带我走。
我迷迷糊糊被他们拉拽着,还检验了我左臂上的胎记,如此便被一锤定音,带回了林家。
我尚有些喜悦,在这个陌生的时代,我有了自己的家人,不必再被鸨母逼着跳我不擅长的舞,抚我压根不会的琴。
可我不知,我的劫难才刚刚开始。
尚未入京,便已谣言四起。
街边走贩谈天,说林家刚认回的小女儿曾是扬州出了名的瘦马,人贱却价高,想听一首曲需缴银一两,想赏一支舞需缴金一两。
至于想做那入幕之宾嘛……我放下帘子,想起那走卒猥琐的暧昧笑容,心中作呕。
回到家中,林家人全然不复扬州时急迫带我走的情状。
只将我安置在一破落庭院,杂草丛生。
我被困在那高高院墙中。
饭是糠咽菜,汤是泛酸水。
我多次想爬上院墙,却被门外守着的家仆一把拽下,关进暗无天日的房间里。
我那时不懂,为何他们并不喜欢我,还要大费周章承受流言碎语带我回京。
我当真是他们的小女儿吗?
秋冬时节,我的院子里寒意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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