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并没有多在意纪家公司的发展,我在意的只有纪言一个人。
那时的杨蔓在干什么呢?
仅我可见的朋友圈,她拿着一个月十万块的零花钱在国外和狐朋狗友喝酒蹦迪,夜夜笙歌。
纪父纪母去世时,以实验正在关键期不能请假为由,没有回国参加葬礼,可她的专业是钢琴。
我的质疑在纪言对她的信任下,溃不成军。
杨蔓对养了她十多年的恩人都如此冷漠,纪言却要处在人生分水岭的我以他的家人为先。
多么可笑。
纪言没有再找过我。
自杨蔓回来后,他对我越来越不耐烦,那两通电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
记起第一次和纪言吵架,是在我十九岁的那年冬天。
窗外寒风凛冽,伸手不见五指。
纪言本该落在我脸上的手变成指着门口,一字一句说道∶许如意,请你滚出我的家。
出门时,我故意没拿上外套,在熟悉的公园角落瑟瑟发抖,期待纪言和十六岁时一样,出现在我面前。
可直到我人被冻得双唇发紫,双腿蹲到发麻,纪言还是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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