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我的戏停了,一转头我的好姐妹们也没了,我哭闹着说把人还给我。
这仙人只将我抱入怀中,一遍又一遍告诉我他的名字。
等这名字钻进我的脑海中后,我哇的一声扶着墙边的树把晚上的酒都吐了出来。
“晦气!
怎么做梦都能梦到狗皇帝!”
凌华:…… “呜哇哇我错了我错了别扛着我!
要吐了要吐了!”
梦里的凌华也太残暴了,我对他又捶又打他都尽数收了去,寝殿中的床摇了一夜未停。
第二日我被生物钟闹醒,想换个姿势,但久不承甘露的我腰部以下好像被截肢了一样动弹不得。
我静默一会儿吐出一句国粹。
我一瘸一拐的到偏殿中,德妃淑妃和娴妃都像条死鱼一样摊在椅子上,带着宿醉的倦容。
“娘娘腿脚怎么了?”
德妃强撑着问我。
我坐到椅子上,觉得不舒服又让婢女给我垫了一层软垫。
我摸了摸鼻子,没好意思说自己被狗皇帝睡了,只尴尬道:“无事,被狗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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