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狂奔到教室时,教室里空无一人,但那封信正完好无损的摆在我的桌上。
我有些惊讶,猜测自己大概是比石源快了一步。
直到下午班会课时,石源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我晚上有什么安排。
我一愣,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,于是他继续说道;明天高考,你晚上准备早点休息还是有别的安排?
他这话指向性明显,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,于是平静的说道:晚上我和礼砚有约会。
果然,下一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,嘴角也挂上了嘲弄的笑。
是吗?
你们感情真好,明天这么重要的考试都阻止不了你们双向奔赴。
他语气嘲讽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。
这一刻我确定,石源也是重生的。
前世,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在和我摊牌的那天,他看着我心如死灰的样子时,也是这样的表情。
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也值得你记挂这么多年,你也不想想,如果他还在,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?
他高高在上的审判着他人,给他们贴上非黑即白的标签,尽管高中三年,他没和白礼砚说过一句话,但他就是笃定他是恶。
我不再和他多说,只是装作听不懂一样笑着说:谢谢,你也能看出我们感情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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