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感觉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有活力,动作缓慢的像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,皮肤也越来越粗糙松弛。
甚至我想去质问铁柱却没有一点力气。
铁柱也肉眼可见的变得粗鲁烦躁,难道是我这个血靶子要死了,找不到下一个他焦虑了?
这晚,我又看见他在进行那项诡秘的活动,把血红色纸烧成的灰烬和他的血液混合在一起,顺着我的手指往上涂抹。
我感觉全身都被定住了,只有眼球和思维可以转动,我恶狠狠对上铁柱的眼,怨恨在我的眼睛里燃烧。
闭眼,你快闭眼铁柱冲我怒吼,没有平日里伪装那样冷静。
让我献祭,还要我听话?
我偏不。
我用力撑着眼皮,就是不肯把眼睛闭上。
下一秒,一股血液从铁柱的嘴喷涌而出,染红了他蓝灰色的睡衣。
我却感觉头脑越来越昏沉,相是马上进入昏迷。
迷蒙之中,铁柱跌跌撞撞冲过来捧住我的脸,他的热泪滴在我的眼尾,他的唇附在我的睫毛,用他手指的鲜血染红我的唇。
差一点就成功了我好像听见铁柱在哭。
……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铁柱又割破手指,浇灌缠绕着我发丝的花,我像个死人一样,冰冷的躺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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