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管家是侯府的老人了,这要是换了平时,他老早就来请我,点头哈腰的谢罪去哄他了,如今只是微微躬身:公子,侯府如今入不敷出,有药就不错了。
再者,我们做下人的脸皮薄,怎么能请来太医,还不都是老夫人请。
还有,您房里不是有人吗,老夫人房里缺人伺候,您不去就算了,如今只是煎副药,您自己办不到吗?
元礼怒极了:元松呢?
我是他爹,我病了他理应来侍疾。
这些都是他应该学的,这么大人了没有半分教养。
救命,他嘴里修了个茅房吗?
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
他如今就是一个白身,更别提他那些累累罪业,怎么好意思的。
刘管家直起身子,呵呵一笑:公子,世子爷在宫里陪太孙读书呢,怎么能给你一个白身侍疾。
元礼一愣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是了,他已经不是世子了。
往日他任性,说一不二,什么东西不是先紧着他用?
如今他连大夫都请不来。
他还有曼娘,是了,他还有曼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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