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很怕,怕到想在生产前听一听他的声音,哪怕一秒。
可直到在手术台上,我耗尽全力,濒临死亡时,满脑子都是那无人接听的七个电话。
不知道我是怎么活着从产房出来的。
我只记得那天躺在病床上,意识模糊时,我听到我妈打给秦翊的电话终于接通了。
一向无神主义的她口不择言的求神拜佛,而秦翊只是冷静的说了五个字:我抽不开身。
他的白月光需要他陪着过完一个生日。
思绪渐渐归拢,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粥念念。
她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胳膊,像吐着芯子的蛇对自己猎物虎视眈眈,企图击垮我最后一道防线。
周律师,你是个骄傲的人,一定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其他女人吧?
是的,我不能接受。
但不代表,你可以践踏一个骄傲的女人,任何一寸自尊。
粥念念被我撵出律所时,脸上挨了好几个巴掌,白色纱裙也因为被我推倒在地而沾染了灰尘,更遑论她那头乱七八糟的头发。
秦翊有句话说的很对。
粥念念很弱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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