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然不配!”
我们前后离席,时间不多,我也直抒胸臆:“可堂堂苏氏门阀长房嫡女,目光只在区区一个家族的前程上吗?”
“苏氏一族起于陇西,追随高祖起兵,历六朝至此,位极人臣,门客多于户、吏两部,近几年更看中向兵部举荐人才。
族中子弟投效军中的人数也远超十年前。
“这些我能知道,陛下当然也知道。
苏氏所图仅为保家族长安?
那也得看陛下肯不肯信。”
“况且,若没有大志向,苏氏一族当年怎么会冒险去鼎力支持一个非嫡非长的八皇子夺位?
难不成真的只为成全您这位嫡长女的一腔爱意?”
皇后的眼睛似古井一般沉静无波,颇有一股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,示意我说下去:“我对苏氏门阀的私事不感兴趣,但我知你与我所求或有相同,不如同行一路?”
前世我就调查过,这位在后宫与我纠缠死斗的皇后苏漪澜,出嫁前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。
自小游历天下,对水利发明兴趣浓厚,师从名家,经她手改造的水车现在还在青州一带广泛使用,那时她也曾离经叛道的宣扬过谁说女子不如男,立志要成为天下第一的水利发明家。
“娘娘入宫为后,曾经的抱负虽无处施展,但你一直善待身边人,在后宫提拔女官,力所能及的想给身边的女子找出路,的确担得起贤后之名。”
“可你知道吗?
再太平的世道,生为女子,都一样身如浮萍,在父亲家住上十几年,再挪去丈夫家住上几十年,最后借住在儿子家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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