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手上的血抹在洁白的睡裙上,可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弥珈!
沈嘉行扔下手里的东西,朝我飞奔过来,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,神情紧张。
他不由分说紧紧攥住我流血的手。
而我跪坐在地,近乎麻木地看着手上的血越来越多。
沈嘉行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,温凉的流水带走鲜艳的红色,露出手掌原本的粉白。
冲洗干净后,我和沈嘉行坐在床沿,昏黄的床头灯下,他低着头仔细地为我消毒,我盯着他的头顶一言不发。
包扎完成后,沈嘉行抬起头,我们恰好目光交织。
那双眼睛还是那样动人,在暧昧昏黄的光线下,仍然带着微弱的光芒。
我仓皇躲开视线,不去看那双蛊惑人心的眼,像是潘多拉魔盒般,美好又危险的欲念之火,万恶之源。
先把裙子换了吧。
闻言,我低头看向裙摆上的血污,此时早已干透。
我试图伸手去抠干涸的血迹,清冷柔情的男声再度传来:你的手不方便,我帮你。
我毫不留情拒绝了。
可沈嘉行认真地好声好气劝着:弥珈,我可以戴着眼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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