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有一点,迂崖山颇为险峻,寸步难行,粮草只能放在山脚。
韩景澄快步跨出了门,我回头望向砧板。
上面刻着,“迂崖,粮草。”
潮湿阴暗的地牢里,空气中夹杂着血液和排泄物的腥臭....我被钉在牢架上,手筋尽断。
眼前的男人正撇着杯中的茶沫,浅浅抿了一口。
我忽然想起前世。
他仍假装着漠北的将士。
荒凉黄沙中,他和我说,我是他唯一的妻。
漫天星野,连同我自己娇羞的样子,一齐映在他的双眸里。
“好。”
我抬起头,前世的他与此刻的他渐渐重合。
“不愧是漠北的女子,一身硬骨,满腔傲气,真是佩服。”
我看着面前的人,发出一声苦笑。
“我都说了我不知....”口中的血腥味一起涌了上来。
“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,那你开门时袖中藏着的匕首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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