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时瑶变成了罐罐,静静躺在我的手上。
看着手上的罐罐,我犯了难:这个怎么处理,送回家里?
唐琪看白痴一样,修长的手指戳着我的脑袋,恨铁不成钢道:想什么呢,我这又出钱又出力,是来做慈善的吗,以为我是菩萨啊!
啊?
唐琪夺过罐罐,带着我驱车来到湖边,打开封口,把时瑶倒了个干净。
当半空中最后一丝白灰散尽,唐琪长叹口气:爽!
而后过来勾着我的脖颈,不怀好意道:以后就按这待遇,给时川柏和他妈安排上。
看着唐琪笑眯眯的样子,我跟着笑了笑,有风吹过,压在心头的阴霾散去不少。
我没把时川柏他们家做的那些腌臜事告诉唐琪,不想唐琪再跟着我操心了,这件事我打算自己处理。
时川柏跟他妈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
难得的闲适。
我和唐琪没有立即离开,坐在湖边吹风。
工作日的下午没有什么人,我们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。
但很快,宁静被打破。
唐琪的电话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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