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段时间,江南水患频发,百姓怨声载道,民间有言骂父皇是昏君。
父皇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不生气,我很奇怪,父皇也肯耐心向我解释:天下之大,莫非王土,父皇是他们的君王,却让他们受了苦,自然是错了的,该骂,可骂。
我问父皇天降灾祸为何要他担责,父皇回我:百姓可以有一时愚昧,但君王不可。
那时候,我第一次明白了帝王家并不是表面上那般风光。
这是我在李夫子那里未曾学到过的。
父皇告诉我,这是帝王之术。
现在想来,父皇也是对我有过期望的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
年幼不懂,但我却爱极了父皇在殿上的风采,一直以父皇为榜来要求自己,直到我及笄那年才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原来天子,只能是皇兄和皇弟之中的一人,只因他们是男子。
兄长平庸,幼弟无为,而我却能在边界开阔疆土,这道理太过不公。
我不输他们,我有过反抗,并且我赢了。
可天下不容我,大燕的江山保不住了。
这个时候,父皇的话再次出现,百姓愚昧,而君王不能,原来这话竟是这般滋味。
大燕没了,可百姓还在,天下便乱不得,他们不承认,但我却必须要承担起这份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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