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梵使者,你看仔细了,她可是你楼兰国的圣女?
]权子墨指着我问地上的人。
梵颂看了我一眼,默默低下头:[她……她不是!
]此话一出,大殿内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默默后退。
我缓缓闭眼,权子墨一心置我于死地,便不可能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。
见老皇帝不说话,权子墨仍旧不死心,对一直沉默的皇帝道:[父皇一直卧病不起,也是因为她。
]他说完让一旁道士上前去检查我熬的药。
道士口中念着口诀,药中一团鲜血不断聚集。
[回陛下,这药中,确实加了鲛人的血。
]我看了眼那药,那道士说得没错,确实是鲛人血,不过那血是不是我放的,而是来自燕王妃身上的血。
这血什么时候放的?
我竟丝毫没察觉到!
目光扫视众人,余光瞥见人群中目光躲闪的小太监,我恍然大悟。
[是他?!!
]这药在此之前,除了经我手,就只有总管身边那个小太监,权子淮安插的眼线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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