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曾说,要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,成为厉害的人。
我想,我找到了。
萧定权再来犯病,我就拿那个法子对付他,用命令的态度,眼神清冷。
他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狗,在我脚下摇尾乞怜,叙述往事。
我不知道他对姑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。
只能说,他可怜,又可恨。
祈元二十五年,我二十五岁。
这一年,太子萧梧回国。
时隔十一年,我终于重新见到了萧梧。
他站在慈康宫外的梨花树下,披了一件白狐大氅,玉冠束发。
一阵风吹过,梨花洋洋洒洒的落下,他转过身,轻轻的笑了笑。
他的身姿挺拔,丰神俊朗,眉眼清亮,与我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别无二致,只是多了些岁月沧桑的沉稳气质。
“阿樱。”
他笑着,从身后拿了一串糖葫芦递到我眼前。
这些年我始终孤身一人,纵使一直坐着这太后的宝座,但如同牢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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