浣瑶姐姐,这是李将军前些时日委托人给我送来的信件,信上说我曾在幼年救过他,给予他活下去的希望,所以才向圣上指名道姓的要娶我。
可我想了很久,脑袋都要想破了,也没有丝毫幼时救助过男子的记忆。
我联想到她这些时日愁眉苦脸的模样,心中了然。
宰相府位高权重,朝中想要攀附高枝的权贵世家太多,若找不出合适的理由,有怎能打动圣上赐婚。
只有沈娇娇这个木鱼脑袋才肯相信这般说辞。
浣瑶姐姐,还有一件事,其实、、、、、、她语气吞吞吐吐,缓缓走到我面前来,掏出了怀里一直藏着的书信。
我早有心上之人,是初府的二公子初恕,这些是这一年来我与他交往的书信,可以证明我没有撒谎。
因为提及心上人,沈娇娇面色羞红,含情脉脉。
我心中却明朗不起来。
这位初府的世子初恕是怡红院的常客,还曾出过高价想要将我赎身,回去做他的小妾。
我静静端详着沈娇娇,这个与我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沈宰相不敢向沈夫人澄清我是他的私生女,只说是拿钱换来替嫁的女娘。
我本心中怨恨流落风尘,也羡慕沈娇娇集万千的宠爱。
可是如今我只觉得还是我这颗无依无靠的杂草,活的更通透些。
沈娇娇临走前将李邢珏送她的书信转交给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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