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一把眼泪，“张队长，我很庆幸自己还好好地活着。”
“龙小姐主导的这一出戏，精彩至极，张某佩服啊。”
我扭头撇过去不看他，“张队是什么意思，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你很明白我在说什么，四个人，两死一伤，只有你，好好地在我面前，还不能说明什么吗？”
我怒目而视，“怎么，张队也要看着我死于非命才算合理吗？”
大概是我太过于激动，张队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样子，看起来有点莫测难言。
“也是，龙小姐可要好好珍惜啊，生命可贵。”
“自然。”
我直视着他的目光，毫不露怯。
张队没有多停留，带着陆禹离开了。
我让服务生送了两瓶啤酒上来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给桌子对面倒了一杯。
举杯对着空气道，“梅梅，该死的都死了，你也瞑目吧。”
警方的速度很快，在陈聪死去的现场提取到了有用的信息，凶手竟然指向的是车间主任。
车间主任被带走的那天，我们正在上工。
走之前，车间主任看了我一眼，那眼里竟是看不懂的深意，她没有反抗地戴上手铐，离开了我们的视线。
下班后，大家三三两两集队去食堂吃饭，还有许多工友在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就是车间主任弄死了陈婉呢，可是她图什么啊？”
“太狠心了，连杀两兄妹哎，哎，那个男人的那地方，血肉模糊啊，啧啧啧……”
一旁的大姐冷哼，“终日打雁，反被雁啄了雁。这还不简单，玩人家的，反被玩了呗。”
大家兴致勃勃地聊天，我不出声地在一盘趴着饭，味同嚼蜡。
看看身侧空了的位置，眼泪掉进饭盆里，和着饭菜一起吞咽下去，如鲠在喉。
事情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或许是我想要刻意遗忘吧，
中元节的时候，我去发现李梅的地方，给她烧了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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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梅梅，你没有机会跟我回家了，没事啊，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。”“李梅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姐，应该会很开心的吧。”
我扭头看去，是那个张队长。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张队长没有回话，只蹲下身跟我一起烧纸钱。
一张一张，极为认真好像那下面的才是他的亲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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