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,我后知后觉地摇摇头,尸身烧成了灰,她连行尸都做不得了。
夙愿不得偿,死相奇惨,她怕是只能做厉鬼。
可若没有那百两银子,绿竹那妹子迟早也得遭殃。
兰草只能抖着胆子在伺候齐文轩洗脚时,再次提起这事,却被他毫不留情地踹翻在地。
带着水渍的脚恶劣地踩上兰草的脸,狞笑着用力碾了碾。
“管少爷我要银子?”
“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,就你们这副尊荣,值不值这百两银子?”
说罢,他抬头狞笑着看我:“小丫头,你又想说什么?”
我倏然跪下,吓得全身都在发抖。
“少爷见谅,不是我们姐妹俩非要这钱,实在是、是绿竹姐姐非要我们来讨啊!”
齐文轩嗤笑着踹开兰草,“绿竹?”
“绿竹在哪儿?”
不怪他有恃无恐,绿竹被挫骨扬灰,可是他亲自监督管家做的呢!
我伸出手指,抖着手指向他的床榻——
“绿竹姐姐,就在少爷的榻上坐着呢!”
银钱自然是没能讨到,齐文轩自那夜后,却是一病不起。
发热到烧迷糊时,总会在园子里乱跑乱叫,扯着嗓子吼,府里有鬼。
老夫人一心礼佛,管家大权早就交到了白香雪手里。
她雷厉风行地命人灌了虎狼之药给齐文轩,又连夜花费重金,请了法师来做法事。
看着符篆与白花花的纸钱飘得满院子都是,兰草忍不住讥诮地撇了撇嘴。
白香雪此番,可是花费了近万两白银,才请动了这位名号颇响的法师。
“她宁可多花百倍的银子请法师,也不愿花百两银子,买绿竹瞑目。”
法事渐渐接近尾声,齐文轩的身子在名贵药物的堆砌下,也逐渐康复。
身子才好了没多久,他便色心不死地又缠着白香雪要行房事。
白香雪忙不迭地躲开齐文轩的触碰。
府中貌美的丫头早被她杀的杀,刻字的刻字。
而齐文轩吃惯了‘山珍海味’,哪里还能瞧得上我们这些面容损毁的丫头?
白香雪也心知肚明,被齐文轩一再骚扰后,干脆一劳永逸道:“法师方才说,夫君的病,或可治愈。”
花柳病医治得当,病症虽然能压制的很好,但象征男性特征的地方,却仍然常年‘繁华盛开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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