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来是,我也曾不甚习惯,手掌脚底水泡一茬接一茬,直至磨成厚厚的死茧。
幼时曾在书中看过描绘边塞的景色。
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
那时觉得边疆风光未必比京城差,直到来了此处才知,幼年的自己究竟有多幼稚。
风餐露宿自不必说,漠北外敌时不时的侵扰,才是真正大患。
兵营是这世上最规矩严苛的地方,可同时也是这世上最无拘无束的地方。
比如此时。
苏兄弟。
与我同处一个帐篷的兵士,大喇喇搂住我肩膀。
听说你今日午饭又没吃了多少?
你这不行啊,咱们这些戍守边疆的将士,缺什么都不能缺吃饭,否则到时候真有外敌杀来的,你饿得眼冒金星手软脚软,还如何上阵杀敌?
说话间,他将一只羊腿递到我面前:今天军中加餐,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抢来的。
羊腿?!
我不免惊愕,军中的一日三餐,但凡汤里有点儿肉沫都算改善伙食了,今日竟还能分到羊腿?
对方凑到我耳边,难掩喜气地说出小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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