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宿在昭阳殿。
洗漱完,我和楼郁穿着里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。
气氛冰冷得有些尴尬。
表面上的。
实则——我都洗干净等着了,妻主怎么还不扑上来?
我咬着后槽牙,这人思想怎得这般龌龊,我也没有那么饥渴吧。
我在怡红院就不能只是单纯听听戏曲吗?
但我此时没什么兴致,只想要睡觉,但楼郁一直喋喋不休,吵得人头疼。
别说话了,睡觉!
说完,我才意识到这些都是楼郁的心声,旁人听不到。
果然,楼郁一脸不讶异有些愤怒地问,谁在说话了?
可笑,大自然进化的时候把你耳朵落下了?
还是你把耳朵落怡红楼了?
哼!
我根本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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