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残喘了三个月,死了。
她生前办的身故保险金很及时的将钱打入了赵天赐的账户,终于把赵天赐炸了出来。
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,房子虽然没了,但父母现在还有存粮,比如,比如村里的土地,那不也是钱吗?
于是“太子”终于用出现了,上赶着尽孝。
而彼时,我爸亏心事做多了,害怕了,希望我给他招个道士。
他还指定了一个道士,言之凿凿,说这个管事,当初说我弟弟是男胎,结果就是男胎。
我当然不同意,要请那个道士,得回老家,天知道我有命去,还有命回吗?
要知道,最近赵天赐表现地很殷勤,难免俩人合起来害我。
一听回村,我弟激动了:“爸,我陪你去,她一个女人家,想来是靠不住的!”
“你滚,你姐姐靠不住,你就靠得住了?”
“你给老子滚!”
我爸猛捶赵天赐,但赵天赐一声不吭地应下了。
还跪着,痛哭流涕,“爸,我知道错了。
我以后会改的。
我一直记得要赚大钱,带你和妈吃香的喝辣的……”虽然我爸怨赵天赐,恨赵天赐,但没有爱,哪有恨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春季书香》回复书号【9775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