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玩累了,一进入屋内,祁竹便将我浸湿的衣物都褪去了,抱着我坐到碳边的榻上,为我披上被子。
他伸手环住我,边为取暖边说:“小雪团如今长成大雪团了。”
我又羞又喜,呵斥道:“好啊你,如今都敢以下犯上了,看我怎么罚你。”
我扑向祁竹,手在他腰间乱挠,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,我收手后,他将我抱起,朝床上走去,“若要驱寒,不如运动一番。”
每次都以我腰酸背痛结束,他倒是神清气爽,容光焕发。
我气急,却也无可奈何,如今,他的武功在我之上,与他比试时,他总会输给我,算他识相,就当奖励他了。
一年后,我带着祁竹到了外祖父的老家。
当年留给太子的那封信里,我拜托他将舒家的尸骨埋回家乡,而师傅和我娘埋在了一起。
舒家几十口人都葬在这里,我看着最前面的墓碑,哽咽道“外祖父,外祖母,娘,师傅,我带着我的娘子来看你们啦。”
祁竹并未反驳,鞠了三躬,笑道:“外祖父,外祖母,娘,师傅,我会照顾好小雪团夫君的,请你们放心。”
风轻轻吹过,携来了几片花瓣。
恍惚间,我好像看到了他们的身影。
外祖父故作严厉地说:“小雪团,可不许欺负人家。”
外祖母挥手轻轻拍了几下外祖父,“我们雪团子那么乖,怎么会欺负人家。”
娘挽着师傅的手,脸上是幸福的笑,“锦儿,往事随风散去,你要与你的“娘子”平平安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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